洋葱的第二状态

1998年8月25日，作者Larry Wall

非常感谢。我也喜欢你。尤其是当你像我此刻这样喜欢我时。感谢你喜欢我。也感谢你的掌声。我承认，我是个凡人——我喜欢掌声。我喜欢关注。

说到关注，有多少人看到了8月10日的《福布斯》杂志？等等，我的女儿为我做了些东西。 <dons orange glasses>

[笑声]

无论如何，我喜欢掌声。那么，让我们来谈谈掌声。掌声主要是一种听觉或音频符号。就像任何符号一样，如果你想得太多，它似乎有点愚蠢。我是说，看在上帝的份上，你为什么坐在那里拍手呢？你现在可能手心都疼了。而且等你老了，你会得关节炎。拍手是愚蠢的。

然而，它发出了很大的声音，不是吗？这就是重点。其他人听到你在拍手，他们可能会决定也来拍手。这是大众都能同意的事情。简而言之，这是一个将社区联系在一起的符号。大多数符号都是这样起作用的。

我喜欢听觉符号。如果你曾访问过我的家，你就会知道我的家充满了这些符号。所以去年我把我的主题演讲填满了各种各样的奇怪声音。观众中的声音导向者喜欢它，但视觉导向者觉得有点被忽视。所以今年我决定专注于视觉而不是声音。有点像所见即所得。你所看到的就是你得到的。也许明年我们会做气味视像。我们可以比较骆驼的气味和玫瑰的气味。

或者也许我们做不到…

但今年是图片。所以这是我的第一张图。

仔细研究它。

如果你想知道这是什么，它被称为圆圈。这是一个非常好的圆圈，就像圆圈一样。非常漂亮。非常对称。非常简单。

现在，如果你是一个还原论者，你会说它“只”是一个圆圈，没有其他。实际上，如果你真的是一个还原论者，你会说它只是一堆光子，但我们不会深入这个话题，因为这不会对这个主题有太大的帮助。

对不起。

实际上，我不是。

如果你不是还原论者，那么你在这里看到的圆圈并不是孤立存在的。它与许多其他事物相关联，实际上，它的意义来自于这些事物。为了理解这个简单的圆圈，你必须理解它的上下文，这意味着你必须了解一些关于现实的东西。

所以这是一张现实的图片。

我们都知道，现实是一团糟。

这是一张许多东西的图片。它是空气分子四处弹跳的图片。它是经济的图片。它是这个房间里所有人之间关系的图片。它是典型人类语言的图片。它是你们公司信息系统的图片。它是万维网的图片。它是混乱和复杂的图片。

我希望这不是我演讲组织得很好的图片。

这肯定是一张Perl如何组织的图片，因为Perl是基于人类语言建模的。人类语言之所以复杂，是因为它们必须处理现实。

我们都必须以某种方式处理现实。所以我们简化。我们经常过度简化。

我们的祖先过度简化了。他们让自己相信上帝只创造了圆和球体。他们认为上帝总是更喜欢简单而不是复杂。当他们发现现实比他们想象的更复杂时，他们只是把复杂性扫到了本轮的毯子下面。也就是说，他们创造了不必要的复杂性。这是一个重要的观点。宇宙是复杂的，但它是有用地复杂的。

现在有很多证据表明人们仍然在过分简化。有些人喜欢过分简化他们的宇宙观。其他人则喜欢过分简化他们的宗教信仰。许多计算机语言设计者过分简化他们的语言，最终将宇宙的复杂性掩盖在程序员的毯子之下。

我本想点名道姓，但可能会得罪一些朋友。我的好朋友中有些是语言设计者。

寻找噪声中的模式是人类的天性，但当我们寻找这些模式时，有时我们会看到实际上并不存在的模式。但这并不意味着没有真正的模式。如果我们能找到一根魔杖来抑制噪声，那么信号就会立刻显现出来。阿布拉卡达布拉...

这里是大爆炸、恒星和肥皂泡的形状。

这里是维度的形状、盐晶的形状以及树干之间的空间的形状。

这里是蚁丘、圣诞树或三位一体的形状。

当然，一旦你知道了这些模式的存在，你就可以在没有额外色彩帮助的情况下挑选出简单的图形。

我们的大脑就是为此而生的。

现在，你可能想知道这所有的一切与Perl有什么关系。事实是，你的大脑是为Perl编程而生的。你有一种强烈的欲望将复杂的事物简化，Perl只是帮助你做到这一点的另一个工具——就像我现在用英语试图简化现实一样。我能用英语做到这一点，因为英语是一团糟。

这很重要，但有点难懂。英语之所以有用，是因为它是一团糟。由于英语是一团糟，它很好地映射到了也是一团糟的问题空间，我们称之为现实。同样，Perl被设计成一团糟（尽管是以最可能的最优雅的方式）。

这是反直觉的，让我解释一下。如果你接受过任何类型的工程师教育，那么你脑海中会被灌输伟大的工程就是简单的工程。我们被教导要欣赏吊桥而不是铁路桥。我们被教导要重视简洁和美丽。这很好。我也喜欢圆形。

然而，复杂性并不总是敌人。重要的是不是简单还是复杂，而是你如何在这两者之间架起桥梁。

完成任何特定工作都需要一定程度的复杂性。据说土星V火箭有七百万个部件，它们都必须正常工作。但这并不完全正确。其中许多部件是多余的。但这种冗余对于在1969年将人送上月球的目标是绝对必要的。因此，如果这些火箭部件中有一些负责冗余，那么每个部件仍然必须完成它们的部分工作。换句话说。他们也在为那些仅仅站立等待的人服务。

当我们说“那太冗余了”，意思是“那毫无用处”时，我们背叛了自己。冗余并不总是“冗余”，无论是谈论火箭、人类语言还是计算机语言。简而言之，简单往往是成功的敌人。

假设我想征服世界。[笑声]不难想象，对吧？简单性告诉我我应该自己征服世界。但现实情况是，我需要你的帮助来征服世界，而你都是非常复杂的。我实际上认为这是一个特点。你的关系甚至更加复杂。我通常认为这些是特点。但有时它们是错误。我们可以调试关系，但始终考虑人是特点总是好的政策。人们会对你试图调试他们感到烦恼。

我们提到有些复杂性是无用的，而有些是有用的。这里有一个有用复杂性的例子。

现在，坐在这里的你们中大多数人可能对西方书写系统有偏见，因此你们认为表意文字书写系统是过于复杂的。你们甚至可能认为这张图和上一张一样复杂。但同样，这是一种工程上的权衡。在这种情况下，中国人用易学性换取了便携性。这听起来熟悉吗？

事实上，中文不是一个单一的语言。它大约有五种主要语言，它们之间彼此无法理解。然而，你可以用一种语言写中文，在另一种语言中阅读它。这就是我所说的便携语言。通过选择更高的抽象层次，中文书写系统优化了沟通而非简单性。中国有十亿人，他们不能都互相交流，但至少他们可以互相传递便条。

计算机也喜欢互相传递便条。我们称之为网络。

今年我的许多想法都受到了与Unicode和XML合作的影响。十年前，Perl在文本处理方面很擅长。现在它在这方面做得更好，因为旧的定义是文本。但“文本”的定义在过去的十年里一直在变化。

你可以把这一切都归咎于互联网。我确实如此...

似乎当你点击浏览器上的按钮时，它会促使计算机想互相传递便条。他们想在文化边界上传递这些便条。就像你想了解屏幕上弹出的内容一样，你的电脑也想了解它即将在屏幕上弹出什么，因为，信不信由你，电脑实际上想做得正确。电脑可能很笨，但它们总是听话的。嗯，几乎总是。

这就是Unicode和XML发挥作用的地方。（Tim Bray将在本周晚些时候做一个关于XML的演讲，所以我将主要谈论Unicode。）Unicode只是一套通用表意文字，这样世界的计算机可以互相传递便条，并且有一些机会正确地处理它们。Unicode中的某些表意文字恰好与各种国家字符集（如ASCII）相匹配，但世界上没有人会学习所有这些语言。没有人期望你学习所有这些语言。这不是重点。

重点是。上个月我正在为我所在教会的网站工作。我们教会刚刚成立了一个中文教会，所以我们的教会现在有两个名字，一个可以用ASCII表示，另一个不能。以下是网页的样子。

[这里是到网页的直接链接，它看起来更好，加载更快，但可能不会在你的浏览器中显示中文字符。]

如果你的浏览器相当新，并且如果你已加载了Unicode字体，那么你将看到这个样子。这里有一件重要的事情我想让你注意。（除了我潜意识中在宣传我的教会之外。）

如果我一年前这么做，这块中文字符可能是一个GIF图像。但图像有一个问题。你无法从GIF图像中剪切和粘贴字符。我试过很多次，我知道，你肯定也试过。这些字符可以作为字符被选中。<演示>它们可以作为文本处理。你可能听说过文本处理...

事实上，你正在看的是我写的第一个CGI脚本。我敢打赌你也在炫耀你的第一个CGI脚本。

由于一些浏览器尚未支持Unicode，我必须检测浏览器是否支持Unicode，因为如果不支持，这些字符就会在页面上散落垃圾。垃圾通常被认为是无用的复杂性。

总之，回到简单性。

让我们画一会儿圆圈。

我们用圆圈代表许多事物。我们的朋友圈。在信封背面写下的拥抱。婚礼戒指的圆圈，代表永恒的爱。

从崇高到荒谬，我们还有圆形文件，这是一种为死亡文件准备的地狱。

光之球体。黑洞。至少是它们的视界。

一个戒指统治它们，在黑暗中束缚它们。

水晶球。珍珠。

洋葱。珍珠洋葱。

这是本次演讲的真正标题。

圆圈在我们的象征中占据了重要地位。特别是，通过向圆圈添加各种附属物，我们有时可以用简单的符号来表示一些相当复杂的概念。这些符号是简单与复杂之间的桥梁。

这是一个真正的禅宗图。

实际上，它不是。实际上，阴阳来自道家，或者如果你不会发音不送气的“t”，就是道。道家是一种古老的东方哲学，比禅宗早一个多世纪。但嘿，朋友之间的一千年算什么？现在这就是我所说的真正的千年虫...

无论如何，我们回到阴阳。

阴阳代表一种二元哲学，就像《星球大战》中的原力一样。你知道，原力像胶带一样吗？答案：它有光明的一面，黑暗的一面，并且它将宇宙粘合在一起。我本人并不是二元论者，因为我相信光明比黑暗强大。尽管如此，平衡力的概念有时是有用的，尤其是对工程师来说。当一个工程师想要平衡力，并希望它们保持平衡时，他会伸手去拿胶带。

嗯。一卷胶带也是一个圆圈。肯定有某种象征意义。

当我制作这个阴阳时，我怀疑自己是否做得正确。如果弄反了，或者侧放了，或者什么的，那就太遗憾了。

你知道，有时候这种事情很重要。对有机化学家来说尤其重要，他们称之为手性——如果你翻转薄荷味的分子从左到右，你最终会得到一种香菜味的分子。真恶心。我以前以为我讨厌黑麦面包，直到我发现我不喜欢的是里面的香菜种子。嗯。现在这真是一个想法。薄荷味黑麦面包。嗯。嘿，我刚刚说这是一个想法。我没有说我有一个好想法。

现在，你更喜欢哪种口味只是口味问题，但医生和有机化学家会告诉你，有时手性是关乎生死的问题。或者，在反应停的案例中，是畸形的肢体。反应停的问题实际上是由“错误”类型的反应停引起的。有阅读障碍的人会告诉你，手性在视觉符号中非常重要。本次演讲由字母“b”和“d”呈现。还有“p”和“q”。还有数字6。更不用说数字9了。你可以在这个阴阳中看到6和9，在这个方向上。嗯。我不打算进一步发挥这个类比。

无论如何。简而言之，我怀疑阴阳是否像纳粹标志，你制作的方向决定了谁会生你的气。

所以我做了一些研究。当然是在网上。一个大错...

事实是，网络是TIMTOWTDI的完美例子。有不止一种方法可以做到。在这种情况下，有每一种方法。你可以找到阴阳的每一种可能的取向。我仍然不知道哪一种比其他更正确。

A TYEDYE WORLD是网络上一些销售扎染T恤的人。我想在这种情况下，他们会将其称为道染。他们认为它看起来像这样。

我想如果你想要另一面，你只需将衬衫反过来穿上。反过来穿可能会引起别人的注意。

Unicode联盟的人认为它看起来像这样。我不知道他们是否正确，但即使他们不正确，也没有关系。他们就是这样发布的，现在它就定义为正确了。

当然，我的字典是倒过来的...

我还找到了一个旋转版本的人，但我不喜欢这些可爱的小动画，所以我不打算把它强加给你。（你可以鼓掌。）

好吧，回到Unicode。Unicode充满了圆圈。Unicode中包含许多国家的文字，这些文字大多使用圆圈，而在大多数情况下，它代表数字0。这里是Unicode编号3007（十六进制）。这是表示0的表意文字。

惊喜，惊喜。它看起来就像我们的0。这是文化帝国主义的一个胜利。当然，在英语中，我们倾向于将0向侧面挤压以区别于字母O。

在孟加拉语中，他们将其向相反方向挤压，但出于类似的原因。

我发现世界上有如此多的不同表示方法来表示“无”，这很有趣。人们可以无穷无尽地拿它开玩笑：无事生非，或者“时机已到，无物能阻止一个想法”。但关于零，我真的想不出什么深刻的话要说，所以我们继续前进吧。没有什么能阻止我们。没关系，假装我说了什么。

这里有一些与“无”相关的东西。

这是通用的“禁止”符号。在Unicode中，它被归类为组合字符。所以我想你可能只能禁止其他Unicode字符。实际上，他们定义了一个对象替换字符，可以代表像那些可爱的小GIF动画之类的东西，所以我想我们可以用这种方法禁止几乎所有的事情。

当然，在Perl文化中，几乎没有什么是被禁止的。我的感觉是，世界上的其他地方已经有了足够多的完美禁止，为什么还要发明更多的？顺便说一下，这也适用于编程以及人际交往。不止一次有人请求我将某人从Perl社区中驱逐出去，通常是因为他们在某些方面表现出攻击性。到目前为止，我始终坚持拒绝。我认为这是正确的政策。至少，在实践层面上，它已经奏效了。要么是攻击性的人最终自己离开了，要么是他们平静下来，学会了更积极地与他人相处。这很奇怪。人们本能地认为，计算机程序之间相互交流的最佳方式是每个程序在发出内容时要严格，在接收内容时要宽容。奇怪的是，人们自己不愿意在说话时严格，在倾听时宽容。你可能会认为这也应该很明显。相反，我们被教导要表达自己。

Bleaoghgh%$%$#@!!!

你可能感觉好多了，但想想你旁边的那个破裂鼓膜的家伙。破裂的鼓膜应该被禁止。

另一方面，我们试图在Perl社区中鼓励某些美德。正如使徒保罗所指出的，没有人会制定法律来反对爱、喜悦、和平、耐心、善良、温柔、谦卑或自我控制。所以，与其专注于禁止邪恶，不如专注于促进善良。这里有它的Unicode。

当然，如果你是嬉皮士，你可能更喜欢这个。

一些积极的Unicode并不那么明显。

这是双唇点击符号，它是国际音标中的一个符号。你可能不知道，但你们中许多人经常发出这种声音。如果你想尝试，可以这样做。你只需要把嘴唇合在一起，然后发出一个带有进气口气的类似塞音的声音，就像这样：<演示亲吻>

当然，在英语中，我们用X来写它，以与信封背面的O相对应。但你正在见证一个时代的结束。随着电子邮件的兴起，将拥抱和亲吻写在信封背面正成为一种失传的艺术。它不如电子邮件标题行那么有影响力。内容类型：text/hugs&kisses。

你知道，给电子邮件消息加香也很难。内容类型：text/scented。这让人感到困惑。唉，把它留到明年我关于嗅觉视觉的演讲中吧。

这里有更多简单的圆圈，代表复杂的事物。这是地球的符号。

这是火星的符号。

这就是金星符号。

我以前在喷气推进实验室（JPL）工作，我在发现火星和金星非常复杂的过程中只起了一点点作用。但似乎事情还不够复杂，古人通过过度使用这些符号来代表男性和女性，进一步增加了复杂性。人们告诉我们，男人来自火星，女人来自金星，但这并不是一个新想法。我们在这里不是为了谈论性，尽管那可能很有趣。

这里是更多历史。

如果你切洋葱，看起来就像这样。如果我们把这个看作是Perl世界的样子，那么我就是那一点点的洋葱。围绕我的是Perl的早期采用者，他们现在被尊为革命英雄。随着越来越多的人加入这个运动，新的层次被添加进来。你也可以想象这是一个原子，有电子壳层。当然，我们所知的原子并没有那么多电子壳层。所以我们就用洋葱来比喻。

关于洋葱，它让我对自己重要性的认识有了更多的思考。或者说，缺乏重要性。也就是说，尽管我开始了一切，但我仍然是那一点点的洋葱。大部分的质量都在外层。（这就是为什么我喜欢看到像Perl Mongers这样的草根运动兴起。）但我就坐在中间。我因为历史意义而获得了一些荣誉，而你们耐心地坐在这里听我谈论一些奇怪的事情，但实际上，大多数人看到的是洋葱的外部，而不是内部。除非他们做洋葱圈。但即使是那样，大圈比小圈更有价值。对于那些希望成为“内部圈子”的人来说，这是条教训。真正的力量不在这里。至少在这个运动中不是。我已经试图把Perl运动模式化，就像我是其中一员的其他运动一样，那个运动的创始人说：“谁愿意在你们中间成为最伟大的人，就必须成为所有人的仆人。”在他的12个内部圈子成员中，有一个人背叛了他，其他11个人中有10个人最终遭受了殉难之死。我不是要求我的朋友们现在就把自己扔进狮子群里。

但回到增长模式。天然珍珠也是层层生长的，围绕着一粒让牡蛎感到不适的沙粒，形成了一层层的漂亮物质。这可能是珍珠的横截面。人们经常切洋葱，但几乎没有人切珍珠。所以这比洋葱更确切。最外层是最重要的。这是人们看到的。或者如果珍珠还在生长，那么它将支撑后面的层。我意识到这把我归类为仅仅是一个刺激物。我很满足这样的分类。

随着时间的推移，其他事物也会生长。也许如果我们把这个图换成一组年轮，就会更清晰。

如果你对物理学有些了解，你知道管道几乎和相同直径的实心棒一样坚固，因为大部分力量都是在外层传递的。事实上，树的中心可能会腐烂，但树仍然非常健康。以同样的方式，Perl文化的健康大部分在于外围发生的事情，而不是中心。人们每年通过使用Perl节省数十亿美元，但这些节省的大部分都发生在前线。甚至更靠近中心，人们把更多的工作投入到将Perl与其他事物连接起来，而不是改变Perl本身。我认为这是应该的。核心Perl正在稳定下来。即使核心更改，如多线程和Unicode支持，我们也假装我们在添加扩展模块，因为这样更干净，如果他们不想使用新功能，人们也不必调用它。

所有关于生长环的讨论对于谈论过去是不错的，但关于未来呢？我没有水晶球。我确实有两副望远镜。这里就是望远镜的典型符号。

这当然是表示某人正在通过望远镜观察的常见电影技巧。我一时想不出在这里应该放什么视野范围，所以让我们看看望远镜的另一端有什么。

顺便提一下，今年xeyes程序对我来说有特殊的意义，因为我在一月份进行了角膜移植手术，这是我十二年来第一次立体视觉。我可以就透视法发表一篇完整的演讲，以及我们是如何看东西的。实际上，我已经在做了。但让我告诉你，每当我看到圆形，我都会想到那个小角膜圈，是别人给我的。这是一份无法回报的礼物。这是我对圆形的私人象征。

回到xeyes这里，当然有趣的事情就是调整它们的大小。我比较喜欢扁平版本。

不要让《福布斯》杂志拿到你的xeyes，否则他们会给它们上色。

无论如何，我在想这次演讲的各种形状，突然想到这是一张两个潮汐锁定天体相互围绕旋转的图片。

每个行星都在对方上引起潮汐。人们通常理解为什么面向对方行星的一侧会有潮汐隆起。但他们不太容易理解为什么行星的另一侧也会有隆起。但当你考虑到另一行星不仅把近侧隆起从行星中心拉走，而且还把行星中心从远侧隆起拉走时，这就有道理了。

这是一张自由软件社区与商业软件社区之间关系的绝佳图片。我们甚至可以给一些极端情况标上标签。我们随便起个名字。我们可以把左边的极端称为“理查德”。

我们可以把右边的极端称为，比如说，“比尔”。

中间的隆起比较难命名，但今天我们可以在中间左边的那个称为“拉里”，中间右边的那个称为“蒂姆”。当然，你可以提供自己的名字，因为我只是随机挑选了这些名字。

这当然是一种过度简化，因为各种人和组织并不在图中的单一位置，而是倾向于四处移动。有些人设法在两个隆起之间来回摆动。他们一会儿支持自由软件和商业社区之间的更多合作，下一刻又谴责任何商业的东西。至少我们假设的理查德和比尔是一致的。

但动作在中部。

这就是大家一直在关注的地方，看看会发生什么。事实上，这是去年的图片。今年它看起来更像这样。

罗伯特·L·福沃德写了一本书，实际上是一系列关于一个叫罗切世界的地方的书。它以一个叫罗切的人的名字命名，不出所料。他是定义罗切极限的人，预测如果行星彼此靠得太近，就会分裂。结果他过于简化了，因为他的数学不够强大。如果你允许你的行星变形为这样的形状，你可以让它们非常接近，并且保持稳定。请注意，这些点的净引力非常低，但足以保持行星在一起。

以类似的方式，今年自由软件和商业社区比许多人根据旧的计算认为可能的情况更加接近。在罗切世界中，行星并没有接触，但它们共享大气。如果我们用xpaint的魔力稍微模糊一下，我们就可以得到这个画面。

您可以看到如何从一个星球飞到另一个星球，但无法步行。这让人联想到量子力学的隧道效应，你无法从这里到达那里，但仍然通过飞跃的方式做到了。

在免费软件和商业社区之间流动着许多想法。这两个内在的叶状结构共同定义了我们现在所说的开源运动。这里有一些全新的东西：曾经的敌人就一个共同的好事达成一致，超越了任何特定的商业模式。而这个共同的好事就是更快的软件。你们中大多数人可能已经读过《大教堂与集市》。所以也许我在这里是在对着信徒宣讲。但我认为你们会喜欢这幅画。

说到图画，你们知道这也像一对正在结合的细菌。你们会意识到，如果互联网是由细菌创立的，这将被认为是色情材料。我不确定为什么我的演讲总是回到性的话题，但事实上，这种有用信息的交流正是我们在这里讨论的关系，不管你如何给这幅画贴标签。这纯粹是性感的东西。

更实际一点，我将向您展示这一切是如何成为可能的。人们意识到了一个简单想法的力量。我们不需要软件专利或商业机密。我们只需要另一个简单的圆圈。

一个里面有个“c”的圆圈。开源的命运取决于版权法。我们衷心希望它能存活下来。请，让我们一起尽我们的一份力来保持这样。如果你有机会将版权置于专利之上，请这样做。我知道你们中许多人已经在将版权置于商业机密之上。我们也应该通过尊重版权持有者的意愿来维护版权法，无论这些意愿是否被律师们满意地表达出来。圆圈中的“c”应该代表文明。

当我们想到文明时，我们会想到城市，以及公平公正地做事。所以这里有一个必要的正方形。

的确，城市是建立在广场和长方形之上的。我们称之为街区。如果城市规划者让建筑物不占据一个街区，我们称之为广场。即使它不是正方形的。想想看。

有时候，建筑物本身是正方形的。

但通常不是。类似地，如果你翻看Unicode书，你会发现方形远没有圆形那么多。我认为这是有根本原因的。当我们建造建筑物时，当我们写字符时，我们将其安装到矩形框架中。从写作的角度来看，我们是从左到右、从右到左或从上到下书写的。我们将字符或建筑物安装到其中的抽象单元是方形。但无论是建筑物还是字符，如果它们遵循整体文本的线条，它们在视觉上往往会消失。所以大多数字符倾向于包含奇角度的线条，正如许多现代摩天大楼设计成避免看起来像盒子一样。没有人真的喜欢20世纪60年代的摩天大楼，因为它们太像盒子了。人们喜欢事物在视觉上与周围环境不同。

这也是为什么Perl中各种操作符和变量的类别在视觉上彼此不同。在我看来，这只是合理的人类工程学。我不喜欢Lisp中所有操作符看起来都一样。我不喜欢欧洲大部分街牌看起来都一样。我赞赏德国决定让他们的停车标志看起来与其他标志不同。当然，这对我们无知的美国人来说也有帮助，因为它们看起来像美国的停车标志。这是文化帝国主义的一个例子。

然而，在反思美国文化帝国主义的过程中，让我告诉你象形文字系统的另一个优点。因为象形文字是写入方格中的，它们可以像垂直书写一样容易地水平书写。反之亦然。我们的可变宽度字符没有这样的优点。特别是在Helvetica这样的字体中，即使i和l相邻，你也很难区分它们。将它们放在一起，看起来就像一条虚线。这是中国、日本和韩国的胜利。

总结一下，我想谈谈三角形。这里有一个例子。

三角形与圆的关系，就像箭头与靶子的关系。这里有一个靶子。

我知道这个没错。我在网上查过的。更重要的是，我找到第一个就停了下来。

实际上，这是一个名为“靶心”的Unicode字符。

我并不完全清楚它的意思。但这以前从未阻止过我。我会让它有含义。

我在这次演讲中射出了很多箭，不知道是否击中过靶心。我们在箭的前端放三角形是因为它们很尖锐。三角形与痛苦相关联，尤其是如果你踩到它们上面。三角形的角度往往暗示着攀登山脉的艰辛。

另一方面，外表可能具有欺骗性。三角形也代表一条通往地平线的平坦道路。

这完全取决于你的视角。你可以通过选择站立的位置来选择你的视角。我无法预测Perl前面的道路是坎坷还是平坦，但我可以预测，我们能从更多的视角看问题，就越容易选择我们喜欢的视角。毕竟，语言设计者的工作就是从多个角度审视问题，稍微有点全知全能，这样其他人也能从中受益。我做了一些三角测量，并绘制了地图。这就是我的工作。如果我的地图能带你到达目的地，我会很高兴。

如果你从Perl洋葱中切下一部分，它看起来有点像三角形。把它放倒，你就有了过去十年Perl的增长图表。